签约作家燕赵小子千里单骑行散文山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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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赵小子千里单骑行

作者

秀如制作

秋韵

“走喽,伙计!”王亦凯拍了拍自己的爱车,深吸几口气,因着连日约谈走访而稍微沙哑的嗓子,在这个微润的凌晨,稍微清爽了点。

开门,坐好,系安全带,点火,一连串动作很潇洒,“潇洒,”王亦凯自嘲地咧了一下嘴,习惯性地抬头看一眼前方,黛蓝色的夜空微微泛出点青白色,启明星一如既往地悬挂在天边。

空旷的马路,寂寥无一辆车,“今天有点太早了,”王亦凯小声嘀咕,顺手揉了揉依然发涩的眼睛,不早又能如何!又是一次千里奔袭去救场!这是第几次救场了,第几次千里奔袭了,第几次“单骑救场”了,王亦凯自己也说不清。反正,每年招生季,总会有这样的情况,他也习惯了。

本来他可以不用单骑救场的,往年有几次是公司的李阿花同行。阿花,像她的名字一样,漂亮如花,除了漂亮,也如她的山里乡亲一样朴实温顺。有个漂亮的姑娘陪伴,至少一路有秀色可观,温顺嘛,也不招人烦。

车速飞快,王亦凯感觉要飘起来了,瞅一眼仪表盘,果不其然要到一百五十迈了。早晨路上车少,要趁着这个时间段,多赶一些路,等路上车多起来,想快也快不了了,时间,时间啊!要是阿花在副驾驶坐着又要嘟囔个不停。以前,只感觉那是关心,也知道那就是关心,可是,她也不能不停地说吧,“慢点,慢点,太快了,太快了!”简直是唐僧的紧箍咒。

其实阿花也不敢使劲劝,怕劝狠了王亦凯生气。不能说阿花不是个好姑娘,温顺听话,工作也认真,可一到王亦凯面前就成了被卤水点过了的豆腐,没有“脑”了,唯王亦凯的话是听,这倒大大地满足了王亦凯的虚荣心。在他心里并没有把阿花当成女朋友,跟其他的女下属没有两样,可阿花好像已经把自己当成王亦凯的女朋友了。王亦凯也有意无意地暗示过阿花,不用老看他的脸色,要有自己的主见,阿花似乎习惯了听从他。阿花身上缺了点自己想要的什么呢?王亦凯默默地问自己。算了,不想了,清净清净脑子,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!

打开音乐,是迈克尔.杰克逊梦幻的声音,畅滑的音线,激荡着耳骨,王亦凯情不自禁地跟着摇摆起来。阿花不爱听这样的音乐,以前每次放,阿花就嘟着嘴,后来只要两人一起,王亦凯就尽量也不听摇滚。有时候压制久了,加之工作压力大,王亦凯觉得自己心里孕育了一座火山,不知何时要喷发。“啊……,哦,哦,哦咿呀咿呀哟,诶……”,王亦凯跟着音乐乱吼,鬼哭狼嚎又豪气冲天,胸中的浊气似乎也吐出不少。

太阳已经越过楼角,路上车多起来,都急匆匆地。一口气跑了快三个小时,肚子早就饿了。早晨出来太早,没敢吃早饭,吃饱了人容易犯困,开车没精神,只匆匆喝了一杯水。

下高速后,要走几百里的山道,那是一条近路,能节省三两个小时呢,当然,那一路的颠簸也不是白给的。进山前得好好吃点,王亦凯知道一个早点摊,专门做面条,可喜的是有家乡的豆角焖面,味道还不赖。每每走这段路他总要来吃,既解相思苦又让人不由得想家!

还是那个面摊,还是那对大叔大婶,摊子前有几个人各自埋头吃着。大婶看见王亦凯,又露出了熟悉的笑容,眼角细密的皱纹透着亲切感。

“小伙子,又早早过来啦!快坐下,先喝碗汤,知道你赶时间,马上就好。”大婶端过一碗面汤,煮面条的原汤,白乎乎浓稠稠地冒着热气。王亦凯端起来一口喝掉大半碗,感觉从喉咙一路到肚皮,都润透了。大婶递过一条湿毛巾,“擦把脸!然后赶紧吃吧,肯定饿坏了。孩子,你经常这样不能好好吃饭,你妈妈得多心疼啊!”王亦凯擦了擦脸和手,很舒服,冲大婶笑了笑。

说话间,大叔把一大碗豆角焖面送过来,听到老婆这样说,瞅了一眼,“别在这儿瞎咧咧,小子家不就得在外闯荡啊!”转过头对着王亦凯,“我家小子也在外面闯呢,在温州。快吃,吃饱了,接着闯去!小子嘛!”说着转身去忙灶上。

绿绿的豆角,盖在宽宽的手擀面上,细碎的咸菜末,红红的辣椒油,那是豆角焖面的绝配。王亦凯赶紧低下头,呼啦啦吃起来,真是饿极了,三下五除二,一大碗面下肚,大婶送过来第二碗,边说:“这样吃法,胃哪受得了,慢点!”

“跟丫头那样扭扭捏捏吃饭,那还是小子啊!”大叔爱大婶唱反调,可两人都不生气,倒像在逗乐,让王亦凯感到温馨。

临走时,大婶非要塞给几个苹果,王亦凯要推辞,大婶生气地说:“不是啥值钱的东西,留着路上吃,又解渴又充饥。”这次大叔没阻拦。

王亦凯拿着两个苹果走回车旁,挥了挥手,大叔大婶还在看他,就像看着自己儿子的身影。

山路颠簸,王亦凯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车子摇摆。接连几天的奔波开车,双腿死沉,鞋子简直要装不下肿胀的双脚;屁股好疼啊,厚厚的肉垫似乎也被压薄了,天天都要开车跑,谁的屁股也不是铁打的!后背僵硬成一张门板,随着车子的颠簸,脖子扭扭,屁股扭扭,后背在座椅上蹭一蹭,王亦凯感觉身上的血活泛点了。想起了妈妈说的“驴蹭痒痒的”笑话,“我现在是把自己累成狗了,只想趴着,”王亦凯自嘲地说,“妈知道了会怎么样?”这一蹭,后背越发痒,酸,乏,那种多日压抑的饥渴似风掠过冬日湖面,冰一点点蔓延开来。于是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那只手,这样一想心头又似有春风拂过,那渐冻的湖面,就来不及一下子冻结实。

那次是公司阶段性工作后的聚会,也是经历了多日的奔波,连续作战,身心俱疲,酒虽喝得不多,人却早早地呈现出一种醉态,这不是王亦凯一贯的状态。看着同事欢乐的笑脸,听着他们喧闹的声音,他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惆怅像杯中的啤酒沫,沉下去浮上来,浮上来沉下去。就那样不多说一句话,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。

不知什么时候,公司的修姐来到他身边,好像是递过来一杯水,也好像要夺下他的酒杯。王亦凯朦胧地看着,不知怎么人就倒向了修姐,下意识地顺势靠住了修姐,沉重的头搁在修姐的肩上,人变成一段儿木头桩。修姐娇小的身躯根本就推不开他,王亦凯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:“我靠一下,一下下,就,一下”。也许是他难受的样子激发了修姐的恻隐之心,也许是他婴孩般的呓语唤醒了修姐的母爱之心,反正不知什么原因,修姐没有再去推他,竟抬起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脊背处,轻轻摩挲着,似有似无地拍了几下,好像还说了什么“喝点水吧!别耍赖呀,又不是小孩子啊!”之类的话,这些王亦凯都记不很清了。但有一点,他印象深刻,修姐的手很柔软很温暖,在他背上轻抚的那一瞬,就像打开了他身上一个什么神奇的开关。那种过电般麻酥酥的感觉通遍全身,王亦凯模糊又清晰地记着。那只手轻轻的几下拍打,对王亦凯来说不亚于做了一次按摩。多神奇哦!每每疲劳时王亦凯会下意识地想起那只手,在心底体味那种感觉,甚至有点迷恋,只是想想似乎也能缓解心头的疲累。

那晚大家喝得都不少,没人注意到黑暗角落里发生了什么。修姐还一如既往,照常工作,照常给他打下手。倒是王亦凯自己对修姐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,开始注意起这位平日不温不火的女下属。

此刻,王亦凯再一次极度渴望那只手的抚摸,这样想着身子又像那晚靠在修姐肩头时,有了极细微的过电感,后背倚住椅背,眼睛不由得微微闭上。

山势起伏,两侧绿树葱茏,不时有鸟儿掠过,鸟鸣阵阵。王亦凯打开车窗,温热的风带着草木气息扑进来。“还是山间空气好啊,可以放肆地呼吸!”这样想着,脚下的油门儿没有丝毫减慢,车轱辘飞转,山路上一些石子不时地迸溅起来,一只獾被惊起,顺着林边“嗖”一下,就没影了。每次都这样匆匆而过,真有点辜负了这山间的草草木木。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徜徉在山海之间,四处走一走,给身体和心灵都放个假啊。“慢慢来吧,面包有了,假期也会有的,一切都会有的。”王亦凯给自己打劲儿,禁不住又吼起来。时而怪声怪调,时而学着小孩子的奶声奶气,时而又歇斯底里地吼叫。这一刻他忘记了身体的疲惫,忘记了烦恼,忘了阿花,忘了修姐,甚至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。他只想把自己放逐成一头野兽,在林间奔跑穿越嘶吼。

正在这时,电话响了。王亦凯低头瞅一眼屏幕,家里的。“你这个野小子,天天忙什么,也不知道问问家里,多长时间没给家里打电话了?”刚按下接听键,妈妈的话铺天盖地咋下来,王亦凯咬住嘴唇,深吸一口气,“妈,什么事儿?打电话就为了训我啊,我开着车呢!”“你的嗓子怎么又那么哑,是不是昨天又喝酒了?又没少喝?喝完又去唱歌了?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喝喝。”妈妈总是这样,就算是关心的话也说得那么让人不愿意接受。我做这样的工作,有应酬,得应付得喝酒,我有什么办法。王亦凯心里很大的不情愿,没有说出口。“你有什么事儿,说吧。我还开着车呢!”“你小侄子学校组织个什么夏令营,要去杭州,得几千块钱,你当叔叔的帮着……”

“妈啊,我不是银行啊!不能一有事就跟我要钱呐!”王亦凯特意缓和地说。
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?孩子不是管你叫叔叔吗?你这叔叔能白当啊!”妈的声调很高了。

“过年的时候,我不是给了每个孩子两千块的压岁钱吗?我这叔叔是白当的吗?回家的时候,我哪次没有大包小包带东西呢?”听妈妈这样说,王亦凯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,语调倒并没抬高。

“你天天在外面跑东跑西的,也不管我们。家里还不是你哥照应着。”老大是妈的命,那大孙子就是妈的命根子!说老大就是呛妈的肺管子,说大孙子就是戳妈的心尖儿!长子长孙啊!

他做什么了?还不是爹妈照应着他呀!以为我不知道!有多少次了,我前脚刚走,后脚那东西就被搬到了老大家里。搬也就搬了吧,可他们两口子什么时候把我喊过去吃一口饭来着,似乎我帮他们就是天经地义。姐就不这样,给她东西也总是推辞,还反过来给我买衣服。王亦凯肚子里千篇大论,只能说给自己听。

“你开车,我不废话,明天打五千块钱,别耽误了!”妈妈一惯这样强势,根本不容人说话。

“知道了!”王亦凯有气无力地答应着!还能怎么着!

“少喝酒,有时间来家看看。”挂电话的瞬间,妈妈的关心遥遥地传来,中间恍若隔了一道冰河。

自己这样拼命为什么?不是为了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吗?不是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吗?不是为了不让他们为自己买房操心吗?不是为了有能力的时候,多帮帮大哥一家吗?这些他们都不懂吗?他们不知道我累成什么样吗?他们有谁关心过我?一连串的问号,像炉子里的火星四下飞溅。是啊!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累成什么样儿了,他们压根儿就没关心过我在外面的一切。王亦凯重重地砸两下方向盘。汽车喇叭尖利地嘶叫,惊起了两只山鸡,扑棱棱地各奔东西。

耳机还没摘下来,电话再次响起,王义凯脸腮上鼓起一条青筋,鼻孔里喷出长长的粗气,这次没有迟疑狠狠地按下接听键,“又有什么事儿?刚才不是都答应了吗?明天就打!”王亦凯简直是吼起来了。

电话里好半天没有声音,王亦凯感觉不对劲,赶紧瞅一眼电话,是修姐!

“混蛋!”王亦凯暗骂一声,“修姐,我……”

“你怎么了,谁招惹你了,怎么这么大的火气?”修姐关切的声音里有急切,也有一丝丝特意压住的委屈。

能说吗?不能说!王亦凯抹一把僵硬的脸,“哦,我没事。公司有什么事?直接说!”王亦凯迅速调整回在公司里霸道上司的冷静口气,只有这样能维持自己的形象,虽然他一点也不想这样对修姐。

“没事就好。不是公司的事。”修姐顿了顿,“装材料的文件包里,有一个纸袋,里面的东西是给你的。没什么事,我不多说了,自己当心,慢点开车……嗯,就这样,我挂了。”

电话挂断,王亦凯还没缓过神来。修姐没生气吧,不会生气吧!这两个电话,搞得王亦凯心情烦乱,焦躁莫名。

下去透透气吧。不过上午十点多,阳光就火辣辣地逼烤着大地,树林上方蒸腾着迷蒙的雾气,恍得人睁不开眼,热浪夹杂着林中的湿气阵阵袭来。路边一个小水塘,被岸边的树映衬的一片绿莹莹。伸伸僵硬的腰,王亦凯走下去,撩着水,洗洗脸和胳膊。温吞吞的水,没有带来多少凉意,但好歹洗洗满脸风尘。浑圆紧实的臂膀,阳光下闪着古铜色。得亏自己的身体壮得像头牛,要不这两天一夜就睡三四个小时,现在又长途奔袭去救场,哪扛得住。但凡身子板稍微单薄点,早累趴下了。能干就得多干,人手正紧,连个助手也不给派,老板说“你哪用得着助手,对你来讲,助手都碍事!”当时王亦凯只嘿嘿笑,被老板说着了。

自古燕赵多出慷慨之士,那片莽苍苍的土地,那塞外疾烈的风,那藏在山间古道的长城,给予了那里的人们一腔热血,一身铁胆,外加一副傲骨。王亦凯对自己生长的这片土地很是热爱,对自己是燕赵后人很是自豪。

回到车旁,王亦凯探身拉出公文包,底部有东西撑起的凸起。伸手进去,拿出一个小纸袋,灰绿色的,精致小巧。“什么嘛,修姐把自己的化妆包拿来了?”王亦凯有点疑惑。

打开小纸袋,倒出一个冰凉滑溜的东西,淡绿色的管状,看着倒清爽。“口红!”王亦凯第一反应,“不可能!”修姐的仔细是公司出了名的,只要她给准备出差材料,你就只管放心出发。

“竹珍口腔清新喷雾剂,”王亦凯轻声读着上面的小字,心有所悟,“是口喷!”拔下盖子,张开嘴,使劲一按,一小团水雾在舌床上弥散开来,有点薄荷的刺激,还有点竹叶的清淡,很快在口腔里营造出一小片清凉世界。清咳两声,嗓子真的感觉轻松点,不会这么见效吧!心理作用!

再倒,两个药瓶,“怎么还有药?松花伴侣片,青果压片,这都是什么啊?”王亦凯简单看了看说明,伴侣片者,喝酒解酒之伴侣佳品;青果压片者,缓解痛风血尿酸高也。原来是两款保健品,都是适合经常出差、生活不规律、喝酒熬夜,工作压力大的人。

王亦凯把药瓶装回袋子,心里一股暖流涌上来,眼里热乎乎的,“怪不得昨天下班前,修姐交给自己公文包时欲言又止!”她知道这次去救场,有诸多困难,尤其是那个姚老板,能说能喝又难缠,很不好对付,要不也不用他去救场了。修姐知道劝也没用,只能做点这样的补救。此刻,王亦凯眼前又浮现出修姐那写满话的双眼。

王亦凯摩挲着小小的口喷,若有所思,轻轻地在唇边贴了贴,“继续出发,我是拼命三郎,谁也打不垮!”王亦凯冲着山谷树丛喊,松涛阵阵回应着他。

这一路,不仅山路十八弯,海拔也从进来时的二百多米爬升到了一千多,这是山西与河北交界处,太行山的一段余脉,山势险峻,气势巍峨。王亦凯喜欢走这条路,除了一路山花绿树相伴,经常还会遇到各种动物,什么野猪野兔獾还有狼;也有各种鸟,叫的出名的,叫不出名字的。每次走这条路,王亦凯都当做是一次旅行,他喜欢行走在山间的感觉,自由舒畅,所以,宁可累点也选择开车。

上车前,王亦凯问了分部那边的情况,还好,还不是很坏,又简单交代了一番。

再出发时,王亦凯心情好了些,身子也不那么疲累了,再有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。要“速降”了,一个小时内,海拔会从一千多米下降到三百米。第一次走时身心的反应都很大,身体的眩晕颠簸摇荡,越发刺激了神经的亢奋紧张恍惚麻木,语言才那时就是温吞水,描摹不出种感觉。后来又走了几次,慢慢习惯了。

马上要出山了,很快就要进市里了,就要跟姚老板短兵相接了。

又有电话进来,是发小。电话里那小子咋咋呼呼,连讽刺带挖苦,王亦凯只管听着也不反驳,那小子最后说:“早早带个弟妹回来!再你自己来,我家大门就不对你敞开,我家小饭桌就不为你摆,小马扎就没你的份了!臭小子!”“臭小子!”王亦凯回骂一句,心里却很受用。跟他们在一起说话,多了少了,深了浅了,轻了重了,全凭自己心意,不用看脸色。那小子说过一句经典的话:“到我这里,就把你那身刺猬皮战袍扒掉,扔外面,我这儿不稀罕!”忙过了这段,该跟他们聚聚啦,卸卸压,充充电!

带着山野的风,王亦凯汇入了长长的车流中!

  作者简介:秀如,本名王晓萍,笔名秀如、慧瑾,女,龙口市芦头小学语文教师,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,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。年出生,年毕业于鲁东大学(原烟台师范学院)汉语言文学专业,大学学历。多年从事语文教学,平时喜欢阅读、朗诵、爬山、运动,愿意亲近大自然,对一切美好的事物有比较敏锐的感知,喜欢传统文化,喜欢用笔抒写内心感受,抒写对生活的感悟。有散文作品在《烟台日报》《昆嵛文艺》《胶东文学》《台湾好报》《牛城晚报》《胶东散文年选》等报刊上及网络媒体发表。

  划:杨春广

总   编:秋韵

主编:张爱民

副主编:杜海军王鑫

主   播:韩凌云 烟波缥缈

      文 嘉 云淡风情

长期征稿

征稿类型:

  精品散文、诗歌、微诗、故事、小小说、短篇小说、中篇小说、传记文学等。 

来稿要求:

  1、作品要具有独特的观点,真实的情感,弘扬传统文化,宣扬时代主旋律,原创首发,杜绝抄袭,文责自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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